他捏着眉心，放松神经的间隙想起今天生意场上遇见的难缠对手，顺便复盘起在跟他周旋时有哪里错漏。
周停棹坐进驾驶座，久久没发动车。
但很快发现自己并不能复盘出个结果。
“可以。”他听见她说。
少见地，难以专注地想下去。
门一开，周停棹先一步绕过他们走出去。
裴峰的消息这时候跳出来：“你怎么走这么快，一转眼就不见了。”
女人漂亮的眉梢微微挑起，裴峰的心也跟着莫名其妙提起来。
“我要到她的微信了哈哈哈！她比我想的还有意思！兄弟加把劲，这次我可要脱离孤家寡人行列了。”
“那能留个微信吗？”
“你刚分手不到一个星期，”周停棹回，“过会儿把这次并购案的文件再发我一份。”
电梯停了。
“……你会这辈子都跟工作过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