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后来对成年后的她的排斥，连带对这个时候的薛璐说话语气也不算很好。她喜欢周停棹，桑如现在是知道的，明知这不过是一个青春期女孩再正常不过的喜欢，可又实在控制不住想让她知难而退。
“就是，”桑如一顿，继续说，“无论是不是，你没机会了。”
周停棹后来跟她是不是有点什么，是否对她的喜欢有所回应，这些疑问还横亘在心里头成为谜团。
“啊……什么叫，算是？”
很难不介意。
桑如想想，好像的确没有确定什么正式的名头，于是道：“算是吧。”
三言两语把情敌打发走了，薛璐离开时的背影还有点可怜，桑如忽然觉得自己像极了某些电视剧里的恶毒配角，想想叹了口气。正准备离开，身后传来脚步声和几声轻笑。
“你们，早恋了吗？”她沉默良久，终于开口问。
桑如回头看，不是刚才那番谈话里没在场的主人公又是谁。
桑如挑眉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刚刚还气场两米，现在突然脸也热起来，桑如舔了下嘴唇，语气有点不自然：“都听见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