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如退开，擡眼见周停棹看看她，从旁抽了张纸，保持没什么波动的神情给她擦掉鼻尖的水迹，沉声说：“好好吃。”
桑如吃了粥，又自觉去寻下一口，边张嘴边去摸糖，结果这杓没喂进嘴里，沾到了鼻子上。
她自觉噤声把这杓咽了，擡手说：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块糖扔到她被子上，走了。
周停棹手让开：“你刚挂了水，没力气。”？
“没什么，”洛河恢复散漫的态度说，“休息完赶紧走，学习去。”
我有没有力气自己不知道吗？
有点落寞，不太像他。
不过被人伺候感觉还是不错，桑如随他去，越发心安理得地指挥着他弄点这个菜，弄点那个菜放在粥上。
问完又是一杓粥送至嘴边，桑如吃着，眼睛却在看洛河。
周停棹喂完这个小饿鬼，才将剩下的随便吃了些，桑如呆住：“你没吃啊？”
“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