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停棹说：“好。”
是没有否定的选项的。
在她的凝视下做这样的事，周停棹的兴奋度一下被调到高频。勃起的性器在手心来回撸动，他想不起来任何抚慰自己的，能让自己更愉悦的技巧，只是最原始地这样上下耸动。有她做观众，根本无需任何其他外力辅助。
“可以做给我看吗？”
“你平时这样的时候，会想着我吗？”
周停棹“嗯”了声，见她往被子里躲了躲，便将空调温度调高两度，然而遥控器猝不及防被人抽走，桑如起身跪坐在床边，眼睛紧紧锁住他的，似乎是要他专心只看她一个。
周停棹手指沾些前精，神魂跟着湿淋淋：“会。”
她该改名叫十万个为什么，否则哪里来的那么些问题，还净往难以启齿的地方问。
“怎么想的？”蛊惑人心的妖精连续逼问，“是想着我的脸，还是胸，还是腿，还是……”
“怎么摸的？”桑如歪歪脑袋，“像上次视频的时候那样吗？”
她说到一处便手指抚过哪处，从胸乳和腿上一笔带过，手跟着语速放缓来到腿间，桑如彻底从被子里出来，张开腿对着他：“还是想着进去这里？”
周停棹开始发热：“自己……摸。”
如果说浑身是在布料的遮盖下若隐若现，那么这里几乎一点遮蔽也没有。粉嫩的小穴被两条细带平行勒着，这就是这处唯一的掩盖。肉乎乎的小穴被挤出满眼的肉欲，薄薄的一层阴毛覆盖在上面，要他无法集中精力去回答她的问题。
桑如这才笑起来，忽然问：“你平时想那个的时候，是怎么做的？”
她伸手掠过腿间，随后又合拢上，屈膝偏到一旁，重复问道：“有吗？”
有什么哽在喉间，周停棹看着她半晌，说：“好。”
“都想过。”
半透的衣物穿在身上，欲盖弥彰着勾人欲望，隐约透出的白色肌肤同黑色形成对比，诱惑着人要把它扯开、撕裂。
从原先校内校外几道门造出的距离，到现在一墙之隔，无数个夜里，他都是通过对她的想象到达的顶点，爱欲之欢本源于爱，有什么不好承认。
“不好吗？”她追问。
周停棹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，直到看着她开始揉弄自己的胸乳，眼神也变得迷离，这根硬家伙越发气势昂扬起来。
她有时说话语意曲折，倘若做错了事，便能被她暗怼得体无完肤，而像现在这样讲话直白时，一记直球便让人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。
“要射了吗？”桑如收回手，说，“不可以哦。”
她掀开被子，露出件黑色蕾丝半透明的情趣内衣：“在家做爱，好不好？”
小白兔还是小狐貍，说不清楚，周停棹只知道她要再这么玩下去，他的忍耐就要到临界点了。
“嗯？”
桑如似乎没有要收起玩心的想法，让他坐到了床上来。
桑如揪着被子，冷不丁说了句：“我们今天不出去了吧。”
周停棹听见她说：“我也是想着你自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