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，”周停棹笑起来，问，“视频还在吗？”
“现在？”桑如陡然睁大了眼，“你现在回来吗？”
“暂停了。”
他磨了磨后槽牙，说：“现在。”
“继续放。”
兴奋。
桑如愈发脸红：“我不想看了！”
她不常求欢，跟从前到处撩拨他的时候相比更显清心寡欲，而今忽然这样跟他说话，周停棹一时有些讶异和……
“就继续十秒，”不在她面前，周停棹说话也大胆起来，“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。”
画面里她凑近了些，显出那么点不自然的别扭，神情却又含着委屈，桑如问：“我们什么时候做呀？”
她犹豫了一会儿，旋即慢吞吞点了一下按键，画面重新开始流动起来。
周停棹听她用好学的语气说着这些，几乎一下就硬了，哑声道：“说什么呢宝宝。”
猛烈的“啪啪”声不绝于耳，桑如起初还看着周停棹，直到他要她看一眼那个视频，她才擡眼望去。声音是从这里发出来的，桑如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场景，渐渐口干舌燥起来。
桑如说：“原来它插到里面去是这样啊。”
手机里传出他的声音：“十秒到了。”
周停棹愣了一下：“嗯？”
桑如反应过来，再次按了暂停。
电脑画面被暂停在性器插入穴里的一瞬间，桑如收回视线，下身竟不觉有些发痒。
“好看吗？”
她瞥一眼电脑屏幕，舔舔嘴唇说：“看到插进去了。”
桑如咽了下口水：“一般。”
桑如又冷静了一下才回到取景框里，看见屏幕小框里的自己脸色无比红润，偏周停棹还是一脸神色自若的，顿觉不能就这么被他压制。
周停棹不知什么时候把外套脱了，只剩里头的白衬衫和那根领带，他说：“刚刚看到的，宝宝可以描述给我听吗？”
“好，”周停棹哄她，“不说了，回来让我看看。”
桑如心底小小挣扎一番，心知他要逗弄她，转念一想，又觉得谁逗谁还不一定，于是开口道：“他的……阴茎一直在往女孩子的身体里戳，小穴被撑开了……”
桑如彻底呆住，忽然把头偏到一旁去，周停棹听见画外音微微发着颤：“你别说这些。”
“可是他的那个，没有你的大。”
周停棹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，又说：“比如刚刚知道你在看什么的时候，它就站起来了。”
周停棹作茧自缚：“是吗？”
脸上的热度是彻底褪不下了，桑如小声嘟囔了句：“说什么呢……”
桑如“嗯”了一声，随后似是把腿擡起了一些，低头像是在看什么。
“不是，”周停棹说，“准确来说，是在性冲动方面，只有你能让我兴奋。”